蒲苇

白酒

这是一网友的文章: 看见这个题目有几天了,真不想搭茬,因为这是一个用心险恶的题目,这是要让洋河酒和五粮液酒的员工乃至双方地域进行**大战。为什么现在又要写些文字呢?也是这个倒霉的题目将我的酒虫搅醒了,害得我要说点酒话,谁叫我也是一个酒徒呢。

洋河酒喝五粮液哪个更好喝,这个本身不能成为一个问题,这是因人而异的。这个话题也不够写成一篇文章,因为好喝与不好喝都是个人的观点,最多能写成一篇某酒的广告词。但是,单单以酒论酒,还是可以写点玩意的。

我过去的QQ个性签名就是“酒:冲头就喝,烟:着火就抽”。   我七岁第一次喝酒,十六岁抽烟,现在已是花甲,家人不许抽烟,无奈,戒了。酒是万万不能戒的,如再逼戒酒,就连饭一起戒!

酒壮怂人胆,晚上喝了六七两,现在又清醒了,睡不着,说几句酒话。八大白酒现在都在争谁的酒好,谁是酒都,其它,他们和真正喝酒的小百姓没有什么关系。他们说什么酒是文化,美其名曰酒文化,简直就是胡说八道。酒就是生活,就是生活的一部分。说喝酒是文化的不是真喝酒,有文化的喝酒,没有文化的也喝酒,李白喝酒不是喝的文化,孔乙己喝酒也不是喝的文化,武松喝酒也不是喝的文化。李白喝酒是宣泄,借酒宣泄一腔孤独,武松喝酒是英雄落难后的悲怆。三轮车夫喝酒是缓解腿部肌肉,农民喝酒为了舒解浑身的疲劳。

我见过真正喝酒的。过去,县城工人的柜台酒,两三人收工后到联营店,各人买二两散酒,两块豆腐干,边聊边喝;农村落日后拿着农具的农民,站在柜台前打一小黑碗散酒,掏出刚刚在菜地摘的辣椒,一口辣椒一口酒,喝完长哈一口气,摸一下嘴,那种满足,不是酒文化能解释的了的。

家严一生爱酒,记得六十年代的一个冬天,大雪封门,异常寒冷,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,他喊住在对门的一个伯伯,说咱们喝酒吧?,伯伯说好啊,就过来了,父亲将半斤酒均分后,把挂在墙上的干辣椒一人拽了一把,把干辣椒放在碳炉子上烤黄了,叫一口辣椒,喝一口酒,他们喝的满头大汗,我们被烤辣椒熏的喷嚏连天。

后来我也喜欢喝酒,总喜欢周末约两三个同好到面馆,待各自点的面条浇头炒好,我们就各自掏出小二,我每次三个小二,等喝完,大家把剩下的浇头倒进面里一搅成了,这种AA制很好。

洋河的梦6我喝的起,五粮液也喝的起,但是,喝不出面馆的那种味道!喝这种高端好酒要有仪式感才对得起它的价钱,可是,太TM装了。

前几年和内蒙的一位导演一起工作,他是酒必小二,用他的话说,五十度以下的酒不是酒,不是咱们男爷们喝的。现在酒是越造越贵了,也越来越没有庸俗了。       前几年应约写一部关于酒的剧,节选其中一段酒歌,请方家及酒友抡斧。

天泉清幽凡尘远,

美酒自古出乡间。

天地灵气高粱艳,

日月精华酒醇酣。

极品曾上千叟宴,

上品诗人醉狂颠;

烈酒最壮英雄胆,

绵软滋润少女颜;

白干最宜庄稼汉,

老少咸宜还省钱。

能解乏,睡声鼾,

腰不疼,背不酸,

舒筋活血腿脚展,

烦恼疲劳一阵烟。

二两老酒嘴里灌,

亚赛王侯,不让神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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